明知道不应该,不可以,不合时宜,可(kě )是偏偏就(jiù )是无力抗拒。
不能。容隽说,我刚刚下飞机就过来了,这件事我必须要第一时间告诉(sù )你——
就(jiù )是因为这锁这么多年都没有换过,可是钥匙却不知道经了多少人的手。我怎么知道哪(nǎ )天回来,屋子里又会多个什么莫名其妙的人?
乔唯一蓦地一怔,盯着他,再无法移开视线一般(bān )。
过了好(hǎo )几分钟,容隽才重新走进屋子来,对谢婉筠说:小姨您放心,我都处理好了,等着看(kàn )沈峤有什(shí )么反应就行——
乔唯一仍旧低头反复地看着那几张照片,很久之后才道:小姨想不想(xiǎng )复合,该(gāi )不该复合,那都是他们之间的事,不是我们觉得与否的问题。
他隐约觉得自己当初是(shì )做得过火(huǒ )了,可是又没办法认为自己全错,到底还是觉得不甘心,于是忍不住问她:是,小姨(yí )和沈峤的事,应该交给他们自己来处理。可是如果你是小姨,沈峤这样的男人,你还要吗?
可(kě )是话到嘴(zuǐ )边,她却一句都说不出来,只是由着他给自己擦完脸,随后,被他抱回到了床上。
乔(qiáo )唯一安静(jìng )地躺着,许久之后,才缓缓闭上了眼睛。
这四五天的时间,容隽没有跟她联系,也没(méi )有跟谢婉筠联系,只言片语都没有过,更不用说出现。
……